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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清越醒來的時候,先是聞到了陌生的味道,他從床上坐起來,頭有些疼。這是一間陌生的房間,很大,木質的墻壁,能聽見海浪的聲音。他突然反應過來,這應該是海風的味道。但他還記得,記得自己是梁清越,記得那十年。他下了床,打開衣柜,在里面找到一件白色T恤和一條花沙灘褲。打開門,外面的陽光很刺眼,海岸線就在幾十米外,梁清越回頭看了看自己住的屋子,是一棟雙層的小型度假別墅,外墻是鮮艷的檸檬黃。他往外走了幾步,在海邊的消波塊上坐下,看著湛藍的海平面發(fā)呆。他太累了,不想再去回憶這件事的來龍去脈。他一坐就坐到了傍晚,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。那個聲音還是可以十分有效的讓他恐懼,梁清越慢慢的轉過頭,看到金發(fā)的斯溫。他也是海邊度假的打扮,草帽,花襯衫和人字拖。斯溫在他旁邊坐下,梁清越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。“為什么不做那個手術?”斯溫遞給他一罐開好的汽水,汽水罐上寫著陌生的漢字。梁清越喝了一大口,原來這就是度假的感覺。養(yǎng)父母也總是說,等餐廳閑下來,就一家人到法國南部的海邊去度假。“梁,你之前問我的問題,我想認真的回答你。““從小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教我,人是弱肉強食的,我六歲就殺過人,家里的古堡豢養(yǎng)了幾十個性奴,我父親告訴我,普通人的人命是不值錢的。”“殺多了人,我就覺得單純的殺人很無趣了。那些做錯事的人,應該承受更多。”“我現(xiàn)在也不理解,為什么當初我會對你做那些事情。梁,遇見你以后,我才有了一點正常的感情。最開始我看到你的相片,覺得你的樣子很特別,想讓你做我的奴隸……然后……然后我控制不住我自己……”“其實后面幾年我已經(jīng)覺得不對勁了,我很在乎你,我們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,可是一個人要違背自己成長的環(huán)境是很難的。等到發(fā)現(xiàn)當年的事情是誤會,你不欠利維坦家族什么以后,我才徹底反應過來,我做錯了。”“我愛你,梁,可我到現(xiàn)在才知道,愛不是征服。“梁清越聽著斯溫的剖白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握著已經(jīng)空掉的汽水罐,說不出話。“圣誕節(jié)那天那樣對你,是我的錯,我沒控制好自己。“斯溫揚起臉接著說:“你可以打回來。”“約克夏·斯溫,我說過,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愛我,請你離開我。經(jīng)歷這些事情的是我,不是你。“梁清越?jīng)]有動手。“梁,我不能沒有你,真的不能。你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,我不會再干涉你。”斯溫想握住梁清越的手,梁清越的身體卻下意識躲避,斯溫無力的垂下了手。“不要再說了,你不達成你的目的是不會罷休的,我很清楚。你可以對我做那個手術,那樣對我們都好。”梁清越起身,站在正在落潮的海邊。他想過很多種死法,卻沒想過跳海。如果不是為了梁清頤,他真想跳下去,沉入這個不知名的海域。“你知道這是哪里嗎?”斯溫突然換了個話題。梁清越搖搖頭,斯溫接著說:“梁,這里是臺灣的宜蘭,你在這里出生。”“是嗎?”梁清越側著頭,居高臨下的看著斯溫,神情里夾雜了一絲久違的天真。“那我在這里能賣多少錢?”他問斯溫。在斯溫回答以前,梁清越又接著說:“我本來應該是以一個學者的身份來的,而不是一個被人玩壞的性奴。”“你毀了一切,斯溫,你應該接受,你不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。”明明之前,梁清越比任何人都熱愛這個世界,愛這個世界的多元。如果沒有被斯溫帶走,梁清越返校后是要跟著導師去中東的部落做田野調查的。但現(xiàn)在,他一輩子都要被困死在那間地下調教室里,永遠也無法逃離。有些時候,梁清越不得不承認,斯溫帶他來宜蘭的目的,部分達成了。他在這棟海邊度假屋里住了很久,他沒有計算時間,但能感受到季節(jié)的變化。這里不是熱門的旅游區(qū),海灘上當?shù)貪O民居多,偶爾有一些散客。這里的天氣和英國很不一樣,不會下雪,冬天的寒意很溫和。斯溫隔一陣子就會來看他,給他帶換季的衣服和書籍,以及可卡因。他們沒什么交流,不過梁清越?jīng)]有之前那么消瘦了,斯溫似乎很滿意。他每天睡到自然醒,醒來時基本是午后了,喝下一杯咖啡以后他便看斯溫給他拿來的書,大部分都是人類學的專著。他沒有告訴斯溫,他已經(jīng)看不懂這些復雜的文字了。他盯著那些字眼看很久,卻還是無法理解它們的含義,那些曾經(jīng)陪伴過他大學時期的親密的文字,現(xiàn)在竟然已經(jīng)是如此疏遠和陌生了。傍晚的時候梁清越會出門,買一些食材回去。小超市的老板娘很喜歡他,教他說了幾句臺語,不久以后梁清越也能哼一些臺灣小調。他最喜歡的歌是一首叫雨夜花的老歌,“雨夜花,雨夜花,受風雨吹落地,無人看見每日怨嗟,花謝落土不再回。”他哼著這首歌,有時候會想,擦肩而過的路人中,或許會有自己的親生父母。如果不是常常向那些游客出賣身體的話,梁清越在宜蘭的生活,就像是一段普通的心理疾病患者的復健歷程。之前在英國,他以為自己是為了錢才做男妓的,但現(xiàn)在他并不怎么需要錢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是想過這種生活。也不是為了性,他經(jīng)歷的性交次數(shù)已經(jīng)是許多人一輩子的性交次數(shù)的幾十倍,在失去神秘感,變成例行公事以后,性交已經(jīng)變得和吃飯喝水一樣平淡。梁清越沉迷在這種骯臟低賤的感覺里,任何人都可以花一點錢買到他身體的使用權。這具身體已經(jīng)習慣了侮辱與虐待,只有在感受到痛覺的時候,梁清越才能擺脫掉懸浮感,感覺自己真正屬于這個身體。另一方面,他也在挑釁斯溫,他不想徹徹底底的像一個斯溫圈養(yǎng)的寵物。日落的時候,梁清越在海邊看到了一個魁梧的美國人,像是環(huán)游世界的背包客,年紀四十上下。梁清越從背后靠近,在他耳邊低聲問:“想要我嗎?很便宜。”美國人驚訝的轉過身來打量了梁清越一番,他的鼻子很高,看起來不像善類。梁清越又湊近一步,跪在沙灘上,吮吸起他的手指,眼神迷離地仰頭看著這個潛在的嫖客,看到這個男人的下半身明顯的鼓了起來。“只要一點錢,我可以給你更多。““我叫里茲。”他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美鈔,梁清越張口叼住。臺北機場,斯溫下了私人飛機以后,開車往宜蘭去。據(jù)說臺灣的夜市很出名,斯溫把他那輛過分招搖的車停在遠處,下車去夜市,買了些小吃。等待結賬時,他拿出手機,打開了一個軟件。他在看別墅里的監(jiān)控,他還是沒能像他許諾的那樣,給梁清越徹底的自由。看到梁清越不停的帶男人回別墅時,斯溫又燃起了那時看到梁清越拍的獵奇片時的怒火。他竭力告訴自己,不能讓圣誕節(jié)的事情重演。實時監(jiān)控里,梁清越今夜又有了新的嫖客。那個嫖客很粗魯,門還沒關上就開始撕扯梁清越身上的衣服,那些衣服都是斯溫選了很好的材料為梁清越定制的,現(xiàn)在皺成一團,被丟在一邊的地上。嫖客是個熟手,用一根粗糙的、漁民用的麻繩捆綁起梁清越,梁清越的雙腿被“M”字折起,和上半身捆在一起,雙手也被反綁在背后,口中塞著一顆網(wǎng)球,臀瓣分的很開,高清攝像頭下,梁清越深紅色的穴口正在急促的張合。斯溫不想再看下去,關掉了軟件。他也不想今夜回宜蘭遇到梁清越的嫖客,坐在車的駕駛座上。副駕駛上放著的夜市小吃還溫熱著,斯溫下車把東西給了街角的幾個流浪漢。只是他不停回想起那個嫖客的臉。嫖客的臉不算有記憶點,斯溫卻覺得莫名的熟悉。等他想起這張臉所有者的身份時,駭然又拿起了手機,點進監(jiān)控。監(jiān)控里的梁清越被捆在椅子上,兩條腿架在扶手上,滿地都是血,從他的后穴里涌出來,而那個嫖客手里拿了一根蠟燭,將點燃的那一頭,伸進了梁清越的后穴。梁清越還有意識,疼的繃緊了渾身的肌肉。連環(huán)殺手“里茲”,極端宗教主義者,在全球各地虐殺了幾十名性工作者。每次作案,他都會在受害者還活著的情況下,活生生的毀壞性器官,將其凌虐致死。斯溫踩下油門,橫沖直撞的開上公路,拼了命的超車加速。監(jiān)控里,里茲又拿了尖刀,在梁清越的后穴里劃出一道道深深的傷口。斯溫趕到宜蘭海邊時,這輛保養(yǎng)良好的愛車的前擋風玻璃都碎裂開來,斯溫的額頭上也撞了幾處傷口。他拿出后備箱里的兩把沖鋒槍,上膛后直接用肩膀撞開了大門。里茲割爛梁清越的后穴后,又拿出梁清越嘴里的網(wǎng)球,用力掰了一下梁清越的下顎,“咔嗒”一聲,他的下顎就脫臼無法閉合。里茲的刀鋒對準了梁清越的舌頭,意識恍惚中,梁清越看見了熟悉的黑色風衣。他以為是幻覺,卻不太甘心臨死的幻覺里會出現(xiàn)的斯溫。直到槍聲大作,他才意識到這不是幻覺。很久以后,別墅里才沉寂下來。斯溫的衣角滴著血,扶著墻走到梁清越身邊,一言不發(fā)的用匕首割斷他身上的繩索,給梁清越赤裸的身體蓋上自己的風衣,橫抱起他。“別死。“斯溫低頭看著梁清越的雙眼。梁清越看見他左肩上的彈孔,鮮血淋漓,想說些什么,一張口卻一直吐血,感覺全身發(fā)冷,昏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