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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塞斯特酒吧位于離倫敦不遠的劍橋郡,大名鼎鼎的劍橋大學就坐落在這里。不過在塞斯特酒吧里來往的,很少有大學生,原因或許是酒吧的顧客里,有不少本地黑幫的亡命徒,大部分人還是不想和這批人扯上關系。晚上十二點以后是塞斯特最熱鬧的時候,癮君子和酒鬼遍布在酒吧的各個角落,與女友在角落做愛的壯漢手臂上還沾著不知道哪來的血跡,舞臺上的歌手也剛磕過藥,有氣無力的撥著吉他弦。一直有人在進進出出,但斯溫推門進來的時候,滿身肅殺壓迫的氣場,還是吸引了不少人側目。斯溫沒有理會這些注目,而是徑直走到吧臺附近的一扇舊木門前,一腳踹開了門,門上掛著的已經落灰的圣誕節裝飾品摔在地上。門后是一個小房間,擺放著一些雜物,以及通往地下室的樓梯。站在樓梯口,能聽見地下室里傳來的喧鬧聲,以及一個男人夸張的呻吟與哭叫。毫無疑問,下面正在進行一場性虐游戲。地下室里,閃著粉色曖昧的燈光,除了中間一張圓形的大床外,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,與木馬、拘束椅之類的道具??諝庵袧M是淫靡的氣息,地上也有許多用過的安全套,而房間里,約摸有小十幾個人,圍著床。斯溫看不清床上的情形,只能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,叫床之外還會說一些“操我,操死賤狗”之類的話語,他的聲音已經喊的有些嘶啞了,說明這場輪奸已經開始了幾個小時。沒有人注意到斯溫的闖入,斯溫拔出別在風衣內襯里的槍,開了一槍。房間里猛然安靜下來,所有人都扭頭回來看他。被這些不友善的眼神包圍住的斯溫不急不慢的脫下風衣,挽起手臂的襯衫,露出紋身。紋身是一只猙獰的生物,樣子有些像鯊魚,但有著夸張的外骨骼和利齒。紋身非常精致,而看到紋身的眾人,氣焰頓時削弱不少。利維坦,這是斯溫家族的徽標,而這個家族,是在每一項地下產業中都有強勢話語權的存在。斯溫家族已經不只是黑幫了,但在黑幫的世界里,也是呼風喚雨的地位。只有斯溫家族的直系繼承人才有紋徽標的特權,這群暴徒知道面前的男人來頭不小,沉默的退散,不一會兒房間里的人便走光了,只剩下床上那個剛剛經歷過一場輪暴的瘦削男人。那個男人渾身赤裸,修長的四肢極度蒼白,遍布著新舊各色傷痕。一副手銬把他的雙手拷在床頭,眼前蒙著黑布,雙腿大張著,露出被開發過的后穴,此刻敞開有拳頭寬,往外淌著渾濁的精液,而他的身上,尤其是那張清秀的臉上,也糊滿了精液與尿液。斯溫上前,揭開他的眼罩,看見他的大而空洞的雙眼瞬間被恐懼填滿。那種恐懼是下意識的,和吃喝拉撒這樣的生理行為,一起在那十年的調教里,刻入面前這個男人的骨髓。梁清越,華裔,曾經劍橋大學的精英學生,卻淪落為斯溫地下室里調教了十年的狗,圈子里人盡皆知的賤奴。但現在他是自由的,他和斯溫之間的主奴關系已經解除了?!盀槭裁??“斯溫冷冷的問道。梁清越低著頭不敢看他,小聲的回答道:“賤奴欠了他們的錢,還不起。”“我說過,我們之間已經不是主人和奴隸的關系了。”斯溫的聲線柔和了一些:“如果缺錢,可以找我?!薄皩Σ黄稹v奴錯了,請主人懲罰賤奴……”梁清越的思緒在斯溫面前下意識的空白,很難理解斯溫的話,只能根據他的語氣,回答往日被調教好的語言。斯溫搖搖頭,在床上一堆假陽具和皮鞭、蠟燭里找到了鑰匙,打開梁清越的手銬。這時他才發現,梁清越的右臂,還扎著一根針管沒有拔出來。斯溫經手過無數的毒品,拔出針管嗅了嗅,便確定了針管的內容物,冰毒?!笆裁磿r候開始的?”斯溫把針管丟在地上踩碎,看到梁清越已經從最開始的驚恐狀態里恢復過來了,問道,聲音里帶著絲絲慍怒。梁清越渙散的眼神在針筒上短暫聚焦了幾秒鐘,才慢慢地說:“出來以后就有了。”“為什么?你不知道這個東西沾上了就毀了嗎?”斯溫抑制著自己的怒火,以免刺激到梁清越,但他握拳的雙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,青筋暴起。梁清越聽到斯溫的反問,短暫的思索了一會兒話中的含義,才低下頭,看著在斯溫的調教室里改造而成的大的夸張的乳頭,很小聲的回答道:“我現在……還不算毀了嗎?”斯溫沉默了一會兒,才說:“我說過,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補償你。你要吸毒的話,我也可以供你最好的貨?!啊拔沂裁炊疾幌胍?,我只想可以不用再見到你?!绷呵逶降穆曇粲行┻煅??!傲海以谇竽悖竽憬o我一個機會好不好?”斯溫跪在床邊,想要握一握梁清越的手。斯溫是家族的繼承人,自幼暴虐,只跪過三次,全給了梁清越。梁清越蜷縮起身體,埋下頭,不再說話。斯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把風衣從地上撿起來,抖了抖灰,放在床上:“外面下雪了,你留著穿吧。”隨后便離開了房間。聽到腳步聲遠去后,梁清越才抬起頭,看見床上那件黑色風衣。做斯溫的奴隸時,他不配抬頭,只能低著頭跪著,很少看清斯溫的臉,只能看見風衣的衣角,斯溫用鞭子打自己時,會有血珠濺上去。十幾年前,梁清越是個普通的本科生,一個有點羞澀的華裔學生,除了外貌出眾一些,沒什么特別之處,但在劍橋的每一天都過的很開心,他的人生里本來不會遇到斯溫。但那場變故還是發生了,他這樣的人,在斯溫的控制下根本無處可逃,在被迫做了十年的性奴,飽受虐待后,斯溫突然告訴梁清越,當年的事是誤會,梁清越什么也不欠她。梁清越的精神在調教時出了一些問題,離開斯溫的私宅后,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,混混沌沌的劍橋郡流浪,快要餓死的時候,有個老頭問他,能不能花錢睡他一次。這十年里梁清越被很多人,甚至動物侵犯過,次數多到他已經不在乎了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那個老頭,拿到了第一份賣身錢。之后的日子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過了下去,他的精神疾病讓他對時間也失去了概念,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染上毒癮的。毒品對他來說,就是小女孩的火柴,讓他可以擁有片刻的歡愉,脫離這個骯臟的軀殼。梁清越被拘留過幾次,接受問詢的時候,如果精神好的話,他會想很久為什么這些警察從來只會告訴他吸毒不好,賣淫不對,卻從來沒想過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。酒吧的門口,還聚集著幾個剛剛輪奸過梁清越的小混混,斯溫出門的時候注意到了他們。他把那些人狠狠揍了一頓,在他們身上發泄著自己的無名火,然后丟給他們一張銀行卡。“梁欠你們多少錢都從這個卡上出,不許再碰他一個手指頭?!彼箿剡渲幸粋€混混的衣領,咬牙切齒的警告道,另一只拿槍的手朝另一個混混的襠部開了一槍,那個混混捂著襠部,在地上痛苦的滾了起來。“被我發現不守規矩的話,下場就和他一樣。“沒了風衣,夾著雪粒的寒風灌進襯衫里著實很冷?,F在是圣誕前夕,附近教堂里傳出唱詩班的合唱聲。斯溫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走了進去?!吧窀?,我想贖罪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