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。
不知道也好。
南暖下意識皺起秀眉,什么意思?燕北寒怎么了?
可隨即一想,自己當初求孕不成,還被逼吃藥,險些丟掉生命,燕北寒再差,也有私生子,身體健康,財富萬貫,能有什么問題?
她淡淡說:“抱歉,我當年已經和燕先生離婚,的確不需要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顧醫(yī)生,你松開我,我要進去了。”
她掙脫他手想走。
顧宴將她又拉回來,摁在墻上,目光是依舊的沉肅認真:
“你為什么選擇和燕薄修在一起?”
南暖擰眉:“我和修老師在一起,關你什么事?”
四年前他追問溫商沉,四年后又追問修老師,怎么感覺他有點奇怪?
不過既然決定回來,她就已經決定迎接一切,坦然回答:
“四年前我需要一個家,需要懷孕,和燕先生離婚后,自然要組建新的家庭。
遇見修老師后,覺得他人很好,恰好他也無婚、無子,孤身寡人,挺適合搭伙過日子,就自然而然在一起。”
搭伙過日子?
顧宴聽著這么冷靜平靜的回答,唇角掀開一絲裂痕:
“我問的是,既然要找男人過日子,為什么一定要是燕薄修?不能是其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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