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暖一怔,詫異。
燕北寒?
她以為離婚后,他們不會再有交集,沒想到他還會出現在她簡陋的公寓門口,屈尊降貴。
正欲說什么,男人往前走來,站在她面前。
視線落在她飽滿圓潤的額頭上,明明沒什么印子,卻覺刺眼。
“應該等這一天挺久,早已迫不及待?”
南暖到嘴邊的話渾然咽下去,手心收緊,明明曾經同床共枕,親密纏綿,現在卻覺說話都難聽,刺人。
她深吸一口氣,尊重又疏離回答:“燕先生誤會了,我們已經辦理好離婚申請,形同離婚,跟異性相處接觸是正常的事。
而且我也沒有像你說的等待,迫不及待。”
沒拿證,注意男女距離這件事,她還是知道的。
然,燕北寒嘴角輕挑,一字一句緩緩說道:“誤會?”
“國外親熱,酒店外深夜纏綿,剛剛在門口親吻,你說說看,哪些不是事實?”
他的話,問得南暖小臉微白,不知該說什么。
當然,燕北寒臉色更不好看,他大抵是因為話語,想到南暖離婚以來的作風,以及和男人在國外七天七夜,氣息愈發深沉凌冽:
“南暖,敢玩弄我感情的,你還是第一個。”
話落,抬起她精致下巴,低頭吻上去。
是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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