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寒昨夜的確走了。
可,到樓下車邊,分外煩躁,又折返回來。
擔心她已睡,他沒打擾,在門外等了一夜。
此刻,他修長手指間夾著香煙,將煙頭丟在地上,用皮鞋踩滅,邁步往前。
“我不接受你突然改變意思,要離,也要說清楚。”
南暖:“……”
感受到危險與寒冷,下意識后退一步,說:
“燕先生要五千萬就離婚,我給了不是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再說,那天被迫跟你發生關系救你,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。
畢竟像燕先生說的,這三年睡了上千次,不差那一次。
如果燕先生一定要因為那一晚,就認為我答應了你不離婚,那好,我那一晚不算救人一命,算陪睡。
你給我錢,拿支票犒勞。”
說著,細手攤出,直直伸到他面前。
這舉動,無疑打破兩人的夫妻關系。
燕北寒周身氣息如敷冰霜,冷眸盯著南暖:
“我過去就教你這么輕賤自己?說自己是賣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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