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悠記不得自己是怎么跑掉的了,進了門就縮床上用被子捂住了頭,只恨不得掀開床板鉆進去算了。
結果最后還是不知該怎么度過這次發情期。
她心里清楚,隕無跡的兩個辦法是最好的辦法。問題就在于,不管選哪一種,她都在抗拒著。理X知道必須如此,可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在抗拒。
天都里能幫自己解決發情的清人,不是沒有,但……這次解決了,下次呢?不管選哪個男人,最終她和他都會像兩條麻繩,交匯一次、兩次、便會越纏越緊。
找陌生人?是,那對她來說是X命攸關,出來賣sE的清人是為了錢,她可以像隕無跡暗示的那樣把他們當做一味買來的藥就好。但她太了解自己,她做不到。
她降服不了自己的yUwaNg,又何談降服她自己的感覺、感情。
所以她才那樣的羨慕隕無跡,羨慕他什么都可以涇渭分明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,感情像被理智封在瓶子里,不主動打開,就絕對不會溢出模糊界限。
她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個小瓶——
就著窗縫里的月光端詳,那是越淮之前給她那個副作用過大的抑制劑,還剩下最后這么一點。
可現在眼前,發情并不是唯一亟待她解決的麻煩。
隕無跡說得并不對,她不是把爛攤子推給了他,這個爛攤子,首先是她自己的。隕無跡最多只是其中一環罷了。
……
“姑NN……我的親姑NN……”上次之后,和悠都記不住得有多久沒見了。但來人還是跟她記憶里差不多,除了看起來更落魄了些,被兩個魁梧的重庚軍士兵架進來的,摘了頭套看見是她,看不出是腿軟地癱了還是直接跪了,哀聲叫苦。
和悠抬頭看著那倆重庚軍軍士,對方連忙搖頭解釋,表示他們絕對沒有對這人做什么,只是按照中軍的命令把人帶來的,結果半路他就腿軟走不動路,不得不好心架著人來的而已,絕對不是強行綁架來的。
只剩下他們兩個,和悠連忙把人攙起來,“劉哥。”
這一聲哥差點又給他叫跪下,搖頭如撥浪鼓,“別別別,大姑NN你別這樣抬舉小的,您叫我小昂子都行啊。”
她腦子里全是疑問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把人給嚇成這樣了,但還是開門見山地說。“我其實今天是有事請你幫忙的,但是我自己現在出門不太方便,才拜托幫我請你過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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