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過這些絕對絕對都是事實！一個數都不會錯！”她以為隕無跡問這些是因為懷疑他們兩個人能力有限，“那位大人物前前后后利用‘船舶走水’、‘遭遇山賊’、‘山洪暴發’等天理由，讓兩千七百石軍糧消失不見、至少是一千JiNg兵一年的口糧……”

    她此時將這些足以讓很多很多人腦袋搬家的驚天Y謀全然袒露給他，興奮的眼睛都閃著b燈珠更亮的火星，照理說，她應該是孤注一擲地把他當做救命稻草不惜一切也要抓住，可是，更像一個拿出自己偷藏了很久的玩具展示給朋友那樣的炫耀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要做這些。”隕無跡突然問了這個。

    她一愣。

    “周師然是為野耳報仇。”他說。“你呢？你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隨手拿起一耷卷宗翻看，說道，“這些，除了能讓你掉腦袋，它還能保你后半生當人上人。全在你一念之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要把這些交給那位大人物，我想，你再也不會為濁人身份所困。”他說。

    “隕中軍……”

    “或者，交給王爺，不更好嗎？”他說。“你想要的，他全都能給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說什么？”和悠的臉上浮現出迷惑和一絲被羞辱的惱意。“我為什么要那么做？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問你的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說你是為了家國大義，我并不相信。”他說。“身為一個濁人。這北旵，對你如何，你b我更清楚。大義？你連作為一個人活著都如此艱難，哪來的大義？還是說，你只是想把這些‘大人物’踩在腳下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