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致遠兩道濃眉一揚,“耿廳,我的意思是除惡務盡,這群蛀蟲趴在革鋼的身上吸血,是可忍孰不可忍,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匯報給李總,讓李總最終決定?!?br/>
耿振彪一點頭,“我也是這個意思?!?br/>
“這件事宜早不宜遲,我現在就打電話?!绷种逻h掏出手機,撥通了李振山的號碼。
“李總,案子有了初步的結果,我想當面向你匯報。”林致遠的聲音很低沉。
“來我家吧!”李振山一聽林致遠的口氣,就知道事情小不了。
林致遠拿著這些口供,和耿振彪一起下了樓。
一九九六年一月一日,這天的陽光不錯,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。
但是林致遠的心卻冷如冰窟,他沒想到,新的一年第一天會以這種形式迎接他。
他心里清楚,一旦這個案子往深處追究,革鋼落馬的人將不計其數。
耿振彪上了林致遠的車,二十分鐘后,兩人出現在李家。
李振山看完這些口供,兩只手已經氣得顫抖不停,他抓起茶幾上的茶杯,用力的往下一墩,白瓷茶杯瞬間粉碎,滾熱的茶水流了一桌,李振山的手也被瓷片劃傷,滲出了鮮血。
“大哥,別生這么大氣?!绷种逻h噌的一下站起來,抓住了李振山的手。
李振山怒瞪雙眼,“致遠,我怎么能不生氣?你看看這些人都做了什么,我們在為革鋼流血流汗,他們卻在后面不斷的挖革鋼的墻角。這個案子必須一查到底,所有參與偷盜的人必須要進監獄?!?br/>
李振山一字一頓說道。
郭婷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,一看到李振山手上的鮮血,嚇得當時就叫了一聲。
她急忙回房間,取出醫藥箱,急急忙忙的把李振山的手包扎起來,“多大歲數的人了,你的血壓高,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知道嗎?”
李振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,直到郭婷把他的手包扎完畢,他的情緒才算緩和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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