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林致遠的官兒越當越大,像鐘漢興這樣的人,他也認識的越來越多。
一個人越是有求自己,他的態(tài)度就越卑微。
對此林致遠早已習以為常了。
“你好,鐘總,你這實在是太客氣了,我可是聽說羊城酒家的酒席不便宜啊!”
“林總,你們三個都是貴客,請你們吃飯,我也不敢去別的地方啊!”
鐘漢興又和梁高鵬握了手,然后在前面帶路,將這三人領進了包房。
席信瑞一進屋,就看到了三個年輕貌美、如花似玉的女學生,當時臉就沉了下來,“阿興,你這是搞什么?我不是跟你說了,只喝酒嗎?”
鐘漢興早有準備,笑著回答道:“席叔叔,這你可就誤會我了,她們三個是我特意請回來的演員,我這不是想咱們幾個喝酒有點太單調了,讓她們表演一下節(jié)目,助助興。”
如果不是林致遠和梁高鵬在場,席信瑞真的就拂袖而去了。
但是鐘漢興是他的晚輩,今晚這場酒局又是他介紹的,他心里再不高興也只能忍著。
鐘漢興認識席信瑞很多年了,對他的脾氣秉性比較了解,他知道席信瑞顧忌父親的面子,只要自己不是做太出格的事,他都不會當場翻臉。
而且鐘漢興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,自認為對一些領導的愛好比較了解了。
這年頭掌權為了什么?
一是錢,二是色,所以他堅定的認為席信瑞只是裝模作樣而已。
這三個女生都是花骨朵一樣的年紀,哪個男人見了不垂涎三尺?
我就不信你不動心。
裝的,就是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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