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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左正搏的喪事期間,并沒有多少同僚來祭拜。

    他在官場本就不太討喜,后來仗著太后霸道橫行,惹眾人不悅,病重時都鮮少有人來探望,更不要提眼下他人沒了。

    剩下的左家人不是歪瓜就是裂棗,以后成不了什么氣候,誰都是勢利的,即便知道人沒了,都不會來趟這趟渾水。

    倒是有些誠心想巴結李潛的,知曉近來左家那位側得寵愛,迂回著差人代為哀悼。

    左正搏的喪事總共辦了七天。

    下葬當日是陰天,飄了點雪花,左家為了臉面,喪事規模辦的挺大,送葬隊伍浩浩蕩蕩,整條街都被擠滿了。

    越是臨近深冬,酒樓的生意就越好。

    許子沂算完賬,聽見外面的動靜,放下算盤就往外走,達瓦也跟過來湊熱鬧。

    “那位左相就這么病死了?”他低低的問,仔細算來,左相從生病到去世,只用了月余左右。

    許子沂想到左漪,對左相就沒什么好感,她癟癟嘴:“死了活該。”

    左相一死,左家的腰板就沒那么硬實,左漪在王府里,更不能隨意的壓蘇漾一頭。

    要是可以的話,她倒是希望,李潛能把左漪給休了。

    她擰了擰眉,旋即想到李潛鬼迷心竅宛如中邪的模樣,氣就不打一處來,指名道姓的罵罵咧咧。

    “我看他真是瘋了!”“蘇漾被禁足,他就憋壞了?迫不及待的去找女人!”

    “要是給蘇漾知道,非得把李潛的腿給打斷!”

    達瓦聽到這里,將視線從浩蕩的送葬隊伍上移開,他若有所思的看過來,幽幽問道:“哪條腿?”

    “三條腿都打斷!”許子沂咬牙切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