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動的時間仿佛因為這句話而靜止了。
風過林梢,譜成無數綠枝摩擦后的空洞曲調,其余的任何零星聲響皆在此間轉瞬消散,連同她在他耳畔不明不白落下的那聲。
“誰知道是不是呢。”
他是說他不是她的狗,可他現在的行為舉止又與搖擺尾巴,哀求撫m0的小狗有何區別。
為了斬斷他的念想,她用最極端的言語侮辱他,結果惱羞成怒沒兩天,他又不長記X地湊過來。
此計不成,那她就采取相對溫和的方式去迎合,他又覺得她變了,他似乎見不得她沒心沒肺,于是變著花樣給她找不痛快。
她在驅逐他的環節上做了那么多,可他不聽勸,更不聽話,煞費苦心換來的,竟是如此不堪的局面,諒誰都不能輕易無動于衷。
戚禾突然心口泛酸,視線從他情愫涌動的目光里緩慢移開,調整到原來的坐姿,壓低帽沿,用余光看向天一角逐漸西沉的光亮。
她是希望他朝前看的。
這世間有千千萬萬種枝繁葉茂的綠植,別再執迷不悟一株永遠不會開花的鐵樹。
他聽見戚禾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低頭,甚至是以一種挑釁的姿態直視她,試圖證明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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