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看著任琛那副樣子,顯然是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。
“那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唐槐說著就起身,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,往門外走去,“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,我手機不關機的。”
“好。”
看著唐槐離開了,程珂也開始著手接下來的工作。
每一次結案都不是結束,永遠有報告等著她寫。
但任琛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反而是打開了以往的卷宗看了起來。
程珂看了有些好奇:“任琛,你怎么不走?”
“哦,我不累,研究一下之前的卷宗。”
任琛說著,心里已經緊張了起來。
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在這些卷宗里面有一個案子,兇手的手法幾乎和廖亞明的手法完全一致,最終似乎也是通過死者衣物上的毛發查找出的真兇。
大約翻找了幾個小時,任琛確實翻找到了這一例類似的案件。
這一個案子是二十年前的,兇手與廖亞明幾乎可以說是高度重合,同樣是醫學生,同樣切除了死者的臟器。
唯獨不同的是,這個案件的死者只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,而兇手確實患有無情型人格障礙。
如果說其他的案件存在模仿犯罪的可能性,那么這個案子絕對沒有。
因為這個案子當初的報案人,正是警局的一名警員,并且全面封鎖了消息,幾乎不存在泄露消息的可能性。
但這兩起案件的高度重合也很難讓任琛一點都不注意。
任琛腦子里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,下意識地往程珂的方向看了一眼,后者正在埋頭寫報告,他都有點擔心程珂的頭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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