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唐槐的置疑,任琛微微搖了搖頭。
“多種跡象表明了她身心的沖突。就比如說,她能夠想到讓王磊頂替她認罪,但卻在和王磊對峙的時候,整個人都是呈防備狀態,在做咨詢的時候,她臉上的擔心與恐懼也不是假的。”
任琛說著,打量了一下程珂和唐槐臉上的表情,繼續說了下去。
“又比如說,她明明已經利用現場的線索證明了自己沒有嫌疑,在王磊已經認罪的情況下,只要王磊簽下認罪書,并且后續不再推翻證詞,那么即使我們有再多的懷疑,也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,后續她只要把鉆戒處理掉,完全可以擺脫嫌疑,但她還是冒著風險來了警局。”
說到這里,兩個人也逐漸開始察覺出不對勁,程珂的話更是證實了任琛的話。
“任琛說的話我可以作證,我們對受害人以及嫌疑人進行了人際關系調查,得到的結果十分一致,在姜媛的朋友以及同學當中,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她十分膽小,其中不乏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人。”
隨著程珂的話音落下,任琛明顯聽到了唐槐吞咽唾沫的聲音,臉上的驚恐可見一斑。
程珂仿佛沒有注意到一樣,繼續說了下去:“一個人可以演上十天半個月,時間長點可以演個幾年,但時間越久,扮演與自己本性相差越大的形象就越容易露餡,演三十幾年,不可能。”
三個字斷絕了最后一絲猜測的可能性,一時間整個特別調查組鴉雀無聲。
唐槐的目光在任琛和程珂兩人之間徘徊,好半晌才回過神來。
“那照你們的說法,這個姜媛被人奪舍了?”
程珂眉頭一蹙,一巴掌拍在了唐槐的后腦勺上。
“啊!”
“奪舍你個頭啊!平時小說看多了?”
“那不是你們說的嗎?性格大變,做的事跟性格對不上,我能想到的也就奪舍了。”
任琛對此倒是抱著包容的態度:“唐槐說的不能算錯,只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論證,但不代表它不可能發生。”
姜媛的事情顯然無法討論出個結果來,三人嬉鬧著吃完了飯,準備打道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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