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都已經說到了這里,湯逸凡也懶得繼續掩蓋什么了。
“對,他叫我幫他……處理掉一個人。”
雖然承認了,但湯逸凡仍然小心翼翼地處理著自己的用詞,生怕什么時候自己的一句話就成了呈堂證供了。
他這點心思是逃不過任琛的眼睛的,只不過此時的任琛不覺得他可笑,反而覺得他可悲。
湯逸凡之所以能變成現在這副模樣,恐怕都是托了褚禾的福。
一時間,任琛又想起了那張合影。
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的話,褚禾應該在進行著什么事情,而湯逸凡乃至廖亞明就是其中的試驗品。
想到這里,任琛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。
他們這些研究心理問題的人,往往缺乏樣本,大多數可以參考的樣本都在精神病院里,沒有幾個正常人,以至于眼下對于普羅大眾的心理學研究這一塊,往往是有較大的空白的。
人們往往不愿意承認自己有心理問題,也不會向醫師尋求幫助,以至于能夠采集到的樣本很少。
在這種情況下,有不少心理咨詢師會招募志愿者,以達到采集樣本的目的。
任琛懷疑,褚禾很有可能是在未曾告知對方的前提下,使用了什么手段,短暫地改變了這些人的性格。
這種事情目前還沒有人做過,畢竟無論怎么說都算是違反了道德,而且后果不可預估。
任琛沉默片刻,繼續和湯逸凡聊了下去。
“你不是說程漢秋讓你辦的事情你沒辦成嗎?他為什么給你錢?”
湯逸凡皺了皺眉頭,隨后笑了起來:“這我就無可奉告了。”
他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慶幸的,任琛他們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,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個猜測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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