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(duì)既要又不要的李向東,蛐蛐孫的腦子一時(shí)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你小子是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李向東拉著蛐蛐孫又往屋里走了走,有些話還是避著點(diǎn)正房門口的李老頭等人比較好。
“孫叔,我說的老式,是樣式老,不是年頭久,我又不是倒騰那些老家具回來收藏,我是準(zhǔn)備放在自家里用的?!?br/>
“老家具不能用嗎?”
瞧著蛐蛐孫更糊涂了,李向東只能解釋的再直白一些。
“明清時(shí)期傳下來的老家具,好是好,收藏可以,但我不想用,我給您打個(gè)比方,明朝傳下來的羅漢床,上面睡過多少人,您知道嗎?一張幾百年的床究竟送走多少人,您能算的出來?”
已經(jīng)說的如此明了,蛐蛐孫算是知道李向東心里想的什么了,他目帶鄙夷的朝李向東看去
“你小子胡想什么呢?我家屋里還不是一屋子老家具?”
李向東聞言回瞪過去,極其無語!
“您之前可是跟我說過,您家那些老家具不全都是收的,大半都是自家祖上傳下來的,那能一樣嗎?自家祖宗留下來的東西,換我,我也不會(huì)嫌棄!”
蛐蛐孫苦笑一聲,反問道:“你小子膽子就那么小?”
“這是膽子大不大的事?您膽子大,那您想想自家屋里擺一張明朝時(shí)期的羅漢床,再放一張?jiān)缜宓募t木屏風(fēng),屋里的八仙桌、太師椅,也都是幾百年的老古董,您晚上一個(gè)人在屋,您覺不覺得慎人?”
“要是哪天晚上外面刮著嗖嗖的小風(fēng),再正好趕上停電,你會(huì)不會(huì)感覺床上有人?要是眼一花,指不定還能看到太師椅上坐著一位身穿紅色朝服,頭戴梁冠的耄耋老人呢!”
李向東說著還故意靠近蛐蛐孫,輕輕往他脖子上吹了口氣。
刺撓人的熱氣吹過來,沉浸在李向東話里的蛐蛐孫,直接打了個(gè)哆嗦!
“你小子干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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