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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謝輕瀾被她老人家說的哭笑不得,便聽話的將鐲子接了過來。

    她們又在這里多陪了蘇老太太一會,直等到將軍府的人尋來后,才離開。

    今日蘇家這一出,還有的鬧。

    回府的馬車搖搖晃晃,謝輕瀾之前在醫館那會的精氣神,都是強行提上來的,此刻坐在馬車里,困意頓時上涌。

    只是她旁邊坐著魏敘,又是在擔心睡著了以后會被這個人踹下去,便強打著精神不敢睡,直到眼皮都開始打架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發現香囊里有兀香子和阡草的?”這種時候,魏敘難得說句人話。

    謝輕瀾一邊拿手帕捂著嘴巴打哈欠,一邊漫不經心道:“自然是吃虧吃多了,所以就記住了唄。”

    當初她那好弟弟們,可是直接拿濃縮過的蒙汗藥往她飯菜里面加。

    “然后就是…我記得之前就跟你說過,鼻子比較好使,能聞出來一些旁人聞不出來的東西……”

    憑借著這個先天條件,當初她躲過去了多少明槍暗箭,就是今天這個烏頭毒讓她栽了跟頭,也不知他們這一次是下在哪里,能讓她一點都沒有發覺到。

    謝輕瀾這句話說完以后,魏敘等了半天她的下文都沒有等到,低頭看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。

    睡著以后的她,恬淡又文雅。

    完全沒有了白日里跟他針鋒相對的那份尖刺。

    魏敘忽然就想起來了和她的第一次見面,別的姑娘都在外面參加宴會,都在做詩,都在行酒令,偏偏她獨自一個人抱著一壇酒,在假山上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原來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!

    往事,怎么就變得不可追了?

    魏敘這么想著,自然而然的把她靠著車廂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腿上。